关于中秋节遥远的一些记忆

四川无所谓

中秋节快要到了。不知道为什么，本来这是一个团圆的子，可不知怎么啦，我的心里却总是有一种说不来的惆怅。按说如今的岁月已经把浮华冲刷的留不下多少痕迹了。留下的应该是生命更多的本质。但是我却困惑了，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茫。越是离中秋节近了，我也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。这到底是怎么啦？

    周末躲起来，得到了暂时的安静，躲了两天，几乎就睡了两天。好长时间都失眠，可没想到睡起来竟然会没完没了。说到中秋，在我的记忆里留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。在我的记忆里，过去我总是很少在家里过中秋佳节。有几次中秋节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就是到了今天我也是无法抹去。

    八十年代，我去北京当兵，去的时候是冬天，第二年的中秋我就是在部队过的。那时候年轻，好像对什么都特别的有憧憬，因为是第一次在外过中秋，所以当时的心里样样的。那时候好像和现在的候不一样，中秋给人的感觉真的就是天高云淡。记得中秋的那天下午，部队特意会了餐，而且每人还给发了两块月饼。

    傍晚的时候，我一个人悄悄的来到营房不远的小湖边，当时的天很好，能见度也好。很大的月亮，亮晶晶的，倒映在湖里，让人真的都有一种想用手去打捞的冲动。也就是在那个晚，我认识了和我在一部队的战友小张。她是我们部队文艺宣传队的，人很漂亮。我们只是在一次演练合唱的时候见过一面，当时她说我是五音不全。我很不服，觉得军人就是军人，五音不全有什么呢。

    不过话说回来了，虽说我的嗓子不好，声音不行，但是音准还是很不错的。后来我还做了领唱，那一次我们部队的大合唱还得了奖。不过我和她就再也没有什么往。直到中秋的晚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来小湖边了。就在我躺在草坪中仰望蓝天的时候，她悄悄坐在我的边。当时还吓我一跳。多亏中秋的月亮很圆，多亏中秋的月亮很亮，我一眼就认出了小张。

    “你怎么也来了？”我是顺说了一句，没想到小张不乐意了。说这样的美景她怎么就不能来呢。而且一说了我很多的不是。仿佛我们老早就认识，老早就是朋友。当时我没有再去想别的，只是觉得小张也太有点那个了。第一次见面就说我五音不全，这次算是第二次见面，一下子就数落我几箩筐的不是。年轻人也是方刚，我当时也不示弱，说她怎么这样的和我过不去呢。

    不过中秋就是不一般，给人心灵留下的东西就是不同以往。尽管她数落我，可是在中秋明月高悬的里，边有位美丽的姑娘陪伴，心里自然是很惬意的。也就是那一次，我们聊了很多，几乎淡漠了中秋的深意，淡漠了我对亲人的思念。

   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。我们两人就是那样坐在草丛里，一直坐到东方有了鱼肚白。在我的记忆里，这样也是我唯一的一次坐着度过了一个晚。当时我们说了很多很多。尽管今天我已经记不起来当时都说了些什么，但是我觉能记住那种感觉，那种人生无法复制的感觉。

    后来我们真的了朋友。那时候我喜欢写诗，她喜欢跳舞，舞姿很美，算是我们部队里很有名的小明星。记得有一回她要和我合作，让我作一首配乐诗歌。我作好了，她说让我朗诵，她来配舞。那时候我的普通话很不标准，所以我想拒绝。可是她不依不饶，说是她就喜欢我那样不标准的普通话。那一次我们合作，竟然会获得一等奖。

    不过后来就这个一等奖我们的观点不统一，她说是我们合作的好，我说是我的那首诗写得好，感动了评委。为此我们几乎争论了四年。到我退伍回家的时候，她去车站送我，列车马就好开动了，她爬在车窗含着泪了说，那诗歌就是写的好，不过合作的也好。

    军人就是这样，一批又一批，自从我们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，也没有再联系过。我不知道她嫁给了谁，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。但是我想，每到中秋，她一定会和我一样，也会回忆起那年陈年的往事。

    第二次给我留下印象的中秋节是在海。当时我是去海推介家乡的苹果。去的时候是在九月中旬，计划要在中秋节回家。走的时候我就告诉妻子说，中秋一定回家和家人团聚。可是去了才知道，公务根本在中秋节前办不完。所以那年的中秋我是在海外滩过的。不过当时没有月亮，天一直是下着蒙蒙细雨，我一个人走在海的外滩，听到黄浦江来往的货轮时不时儿的汽笛声，心里的感受又是另外的一个滋味。

    我当时没有撑伞，尽管小雨已经淋了我的衣服，但是我怎么也感觉不到一点寒。我一直是趴在外滩的那些铁栏杆，偶然有风吹来，让人的心里怎么也感觉不到十里洋场的那种风光。我原先想一就在黄浦江边度过，可到了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，来了两名察，他们开始是在我边游，最后要检查我的份证。

    我说份证在宾馆里，可他们不信。问我这么晚了怎么还呆在这里。我说是中秋佳节，想家人了，所以独自一人在这里走走。尽管我说的都是真话，尽管我说的都是心里话，可他们不信。说雨天里谁没事会呆在这里呢。最后他们非要和我一切回宾馆查看份证件。没有办法，我只能回宾馆，计划呆一的计划也只好终止。

    当时我是住在海的蓝天宾馆的。等到了宾馆门，察不进去了。说一声对不起就走了。那时候不像现在，一句对不起似乎就把一切都掩盖过去了。回到宾馆，洗完澡，推开窗子，海还真的就是一个不城。我是住在三十六层高出，所以晚里，特别是雨景中的海给我留下了太美的印象，一直到今天我都无法忘怀，一直想着去重复那个晚的感受。尽管后来我去过好多次海，但是再也没有机会去做那样的感受。

    还有一次是在杭州。也是计划回家的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有人告诉我说，杭州的西湖的雨景那真是天下少有。当时天预报说，中秋节正好杭州是雨天。都已经订好回家的机票，我还是决定退票了。我说过好多回了，在中什么似乎都很难靠谱，唯独有天预报还是很准确的。果然中秋那天早晨天空就已经布满了乌云。

    为晚能在西子湖过中秋。下午才三点钟，我就离开了宾馆来到西子湖畔。当年的西子湖和现在的西子湖已经有天壤之别了，现在繁华了，但是我感觉却是缺少了一种历史的感受，缺少了一种西子湖的凄美。那天我来到西子湖畔的时候，天空已经开始飘起细雨，西子湖远远望去，被烟雨笼罩着，显得更是神秘。

    我早早的租了一条船，花了六十块钱。划船人是一位姑娘。她说本来是一百二十块钱，因为是雨天，所以价格优惠了。我一听姑娘的话，心里不由后悔，难道说烟雨中的西子湖不像想象的那样。小姑娘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，笑嘻嘻的说，其实那是有人不懂，游西子湖能遇到这样的天，真的是天大的运。

    西子湖只有在秋雨中才能完美的体现它的凄美。说到西子湖的故事，我想很少有人不知道。特别是湖中的十七孔桥，那可就是《断桥》的神话。还有不远的雷塔更是给后人留下了一种中华民族最优良的传统，孝！

    租好了船本来就可以出发。但是我的心中装着中秋的元素，我的心中想着中秋的思念。所以我想傍晚时分再去西子湖面。因为租好了船，姑娘说她必须和客人呆在一起，这是她们做事的原则。我说她可以自由一些，到了晚七点钟在去湖。可小姑娘很执着，没有办法，我只好坐小船走进西子湖中……

    天当时还没有完全黑下来，望着秋雨中的西子湖，我忽然有了一种走进仙境的感觉。特别是在三潭映月的景点，看不到月亮，可我怎么觉得比有月亮更显得又有几分美妙。当幕降临，秋雨已经把西子湖完全的包围住了。坐在小船里，小姑娘一边划船，一边给我讲故事。我问她有关于中秋的故事没有？小姑娘先是一愣，很快就说，西子湖畔没有中秋，因为这里的故事都是生死别离。

    我当时就后悔了，不该和小姑娘说中秋的事。因为中秋就是团圆的子，是一家人团聚吃月饼的子。可是这会儿小姑娘划船跟着我这个陌生人。所以这里哪还有中秋呢？我从船坞中走出来，秋雨密密麻麻，我那呢感觉到它就像是千丝万缕扫在我的脸，最后在下巴凝聚雨珠，滚落下去……

    今年的中秋眼看就要到了。我又给家人表决心，说不管怎么样，今年的中秋一定要和家人在一起赏月吃月饼。父一听淡淡一笑，妻子一听也不吭声。倒是准备回家团聚的儿子说了几句心里话。他说老爸的话不能不听，但也不能全听。老爸的话在中有两比，一是绝对不是天预报那么准确。二是绝对和市有相同之。

    真有意思，我关于中秋的话怎么会了中票呢。我当时就不乐意了。说我是中的什么都行，我就是不愿意做中票。当然了，还有那些义愤填膺的政治号……

九月呢

感情这些事情我们看清就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