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毒手

天龙八部吗

楔子：小孩子把歌谣唱给小孩子听。
    尘寰笑，殆尽夕。欷歔如朽几多用，但君以请棺椁入。潮汐之芳几少年，谁谁侘傺谁谁侜张。尘世笑谁谁尔虞我又诈，回眸请叹少年心。荏苒风，再蹒跚。湖上边上的少年遁形去，圣世笑，涅槃出世予谁看？
    轻，你叹。
    杳，你笑。
   
    你要杀的人叫做魁离。
    －－－－－－－是。爹爹
    自幼5岁，爹爹便教我练剑。我努力，因为要杀那个人。皇室的子爵，听说当上子爵时他才有7岁，爹爹说他武艺高强，这没有什么。引起我杀心的是爹说他。爹爹说他爹杀了我娘。我，要灭了他的族，灭了他的人。无可厚非，他一定会死。
    6岁，我与爹爹比剑，可不然。爹爹几个回合就将剑指在我心口处，但却停住了。他说："葵茶你没有用心。
    "
    "不，爹爹。我很用心。"
    "剑以清为顿。
    葵茶你心中毒太大，恨太渊，无法练剑。再度深入只怕走火入魔，不如……我教你纵毒？"
    "毒,毒会很厉害吗？可以杀死害我娘之人吗？"
    "会。会的。孩子,还是要……"
    "那好,爹爹。我学毒。"
    纵毒。
    16岁,我纵毒已神之天下。谁都知道谷西有位代号花魁的纵毒手,可但凡见到过我容采的人,都迷翎的死了。时间久了,我漠然了许多,对于娘仇的恨意也并不那么明显了。
   
    尘寰笑,殆尽夕。欷歔如朽几多用？
    那是曦微日光下,我亲手杀了我爹。爹爹却像是早知道那样笑了。我说为什么。他说我不怪你,因为这是夙命。只是要杀了魁离啊……
    我说为什么。.
    爹爹却断了气。深思的那一秒钟我有些许惭愧,一秒钟一闪而逝,为什么惭愧啊？这不是我了!对呀,魁离么,那是自然要杀的,反正没什么所谓,而且越强的人活在世上时间越多就是对我的威胁,适者生存。记得爹爹教我纵毒起就有教过我：胜者为王!败者必亡。如果有一天,你觉得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你,那么不管是谁,不择手段也要灭了。
    是啊,爹爹在我身边,便是最大的威胁。他死,不是我的错!我要活。
    那天夜里,我莫名的没有睡着。
   
    但君以请棺椁入。
    我还是把爹爹葬了起来,因为他死在后院,很防碍我走路。反正,没什么关系。
    夏朝末年周幽王当政,伊我的猜测,魁离如果真那么优秀。那,王位非他莫属。那么,也就是说。周幽王乃魁离也。你等着吧,本府非杀你不可!
    我潜入了周幽王的宫。这里,蛮漂亮,我来时不过是名小宫女,不过那又何妨？魁离,你的死期要到了。我的兵,已经不在少数了。
    但听周幽玉宠上了褒家义子娰。名为褒娰。
    那一面果真不同非凡。宫廷里妃子要选新到的宫女当丫头使唤,而褒姒为大王的宠妃,自然要先选。呵呵,这是个好机会。周幽王,你爹杀我娘,我便杀你妃。你不是强么？看你怎玩过我的毒。
    但看褒姒异发四飘,不紧不锢轻轻着露,倾诚之面几番浪意。轻妙几巧微然之笑,可畏是美哉。但只惜倾城之笑颇多便凡,假若新一物而现,即又何及得惑？
    褒娰正要从我身边走过,原来她并未看上我的容颜。但无妨。
    我轻轻一鞠礼道："娘娘,奴家有一言不知当讲可否？"褒娰回了头,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这个敢于冒犯之辈,身边的李公公大怒：了"大胆鼠辈!朝中妃子选婢,你一小小宫女何谈开口？真是反了你了!来人哪!把这不知朝法的宫女鞭责一百!"
    "公公且慢,暂听这婢女几言。姑娘,你但说无妨。"
    或许是因为我脸上的镇定,褒娰发话阻止,见她饶有兴趣盯着我看,我便也笑道："叩谢娘娘不责之恩。奴家确有一话,请娘娘听奴家道来。君府之朝,王是最,何得久宠？想必娘娘是新来不久的妃子吧？若望王之久宠,但请娘娘矜持,千金一笑几多爱,剩古而多言笑语乃为不明之举,民以喜新,何谈君王之厌旧？"
    于是褒娰停止了微笑,看着我的神色变得迷离,点了点头道："李公公,这丫头巧言多慧,本官要了。以后跟着在本宫身边侍候着。"
    "是,娘娘"
    成功得手。不过,不幸的是李公公活不过百日了,我给他下的毒叫做奎宁毒,奎宁本为一副治疗疟疾的苦药,但在里面加点东西,便可边解毒边下毒。药量我算过,少于毒,所以百日之内必死无疑。得罪我的,都要死!
   
    潮汐之芳几少年,谁谁侘傺谁谁侜张。
    褒娰很少笑了,因为听了我的劝告,她不想她的笑在周幽王眼巾慢慢变旧,她也少去御花园等周幽王陪她入寝了。反倒是周幽王来的次数愈发愈多了。
    武功高强？分明是一代庸君,他真是魁离？总见他：美人,褒娰,我的美人啊!快来,快来。上床坐坐。
    这等货色也敢称帝？无耻小辈罢了,当再寝又寝,我简直没有兴趣杀这对狗男女时,伯符回来了。传闻他受大王嘱托办重要的事,现在倒是终于回来了。
    我看他腥瞳黑眸,竟略有丝寒意,这个人,弄不好也会玩毒,看起来功底也不浅,他回来便尽数守在周幽王身边,寸步不离。这反叫我无从下手了。不过没关系。这个人,我还蛮有兴趣。先留他一命。
    澈夜未晨。他竟然将我叫上屋檐。
    "你接近大王,居心何在？"犀利的眼眸让我不禁有点槽乱。
    "你是何人？字号什么？凭甚说我有害上之心？"
    伯符用他的黑瞳深深望着我,直望的我心寒意冷,然后或许是因为我伪装的太好,他最终叹了口气道："抱歉,在下疑心或多,但请姑娘见谅,小可伯符,太皇起名为魁离。叫我魁离即可。"
    魁离,他是魁离？原来如此,我竟会犯下如此错误,好一个伯符魁离。
    我与他有一搭,没一搭的聊着天。
    "圣上叫你亲信快马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？"
    魁离的神色黯然了许后。于是我马上道："不能说就直说。不至于一脸苦瓜相吧？"
    "告诉你也无妨,反正不是大事。褒娰想吃荔枝。于是差我快马相取。"
    "褒伯符,尔家贤妹可坏了朝中大事啊。"
    "叫我魁离!"
    "好,魁离。我告诉你,要国家还是妹味。你自己选吧。"
    我给他留下背影。
   
    尘世笑谁谁尔虞我又诈，回眸请叹少年心。
    褒娰的矜持果然引出天下大乱,因为她的不笑,周幽王身边的奸臣出了许多主意。他令人点燃城之峰火,召集诸侯。
    且,各路诸侯狼狈而来,救主心切。却看空无虚事。见此,褒娰果真千金一笑,周幽王心情好极了,一连几句：美人笑了!美人笑了!寡人的美人笑了!
    魁离的眉目又紧锁了许多,周幽王进早奏也很少上了,只怕乐在女人之中。
    西歾军情十万火急,乐淋百姓唤得瘟疫,北爵旱灾已无人烟,南庄却有几多起义兵。
    这些,都是我干的。我不但要他夏朝君王兵之命,我还要天下!
    晟星之夜,我见魁离檐上抿酒,便一个箭步跳了上去。北了他的酒道："你自暴自弃？"
    "没有。"
    "大王跟褒娰玩得热火,我看你还是少管。"
    "葵茶,我就不明白了。一个宫女,和朝中首辅大人说话,不跪不卑,还自称我我的,而且朝中又无依靠。你何来的胆量？"
    "现代奸佞当道,圣上无心制理国政,和一个女人打打闹闹,你何不反了？怎甘民苦而不起？"
    "大胆!啊,你……葵茶……你老实说,起义是你做的？你这样属大逆不道!伤天害理,不可啊"
    我笑了,没有回答他的话,仅留给他一个背影。罢了,魁离。我已经给了你归顺我的机会,你思想腐朽,那便休怪能了。你等着看吧,天下是我的!
    夜里,我又想起爹爹告戒我的话：葵茶,对敌人不可手软,称其不备杀他个措手不及,以防后痪。
    那一夜,莫名其妙的,我又未睡着。
   
    荏苒风,再蹒跚。
    第二天,大王果然没上早朝。可是魁离敲响了登门鼓。(登门鼓：古时候朝之天子怕此后朝中大臣遮天子耳目而将军情乱事至之不理,便设此登门鼓,凡敲此鼓者,天子必然面见。)
    于是,那一天。大王终于来了,搂着褒娰,满脸不耐烦的。
    "谁敲了登门鼓？"
    "大王,是卑职。"魁离俯身跪下。
    "褒爱卿？你有何要事？快快叙来。"
    "大王!西歾军情十万火急,乐淋百姓唤得瘟疫,北爵旱灾已无人烟,南庄起义兵要来攻打延安!大王,卑职实是无从办法,但请……"
    "行了,行了,行了!褒爱卿,你是寡忠良之臣,这些东西你不会力好吗？速速处理!"
    "可是,大王……"
    "退朝!"
    魁离便一直跪,一直跪。眼中满是侘傺之色。
   
    湖上边上的少年遁形去，圣世笑，涅槃出世予谁看？
    从那以后,魁离算是落拓了,他不予理军情,但散尽家财,分予百姓。交了军衔,每日檐上吃酒玩笛。
    他就这么,要废了。他……
    不!不要想他,是他自己害了他。要怪就怪他不顺从我!我不该想这些了,我的兵要来了,天下就要我的了。我的国,我的城池!
    看烟火萧战,我的大军已经赶到城中了,周幽王和褒娰逃了,不过没有关系,我已经叫人去追了。围城之上灯火萧明,且看头颅高傲的被碾下,形成美丽的一道道弧线。刀与箭拼杀不断。
    "剪不断穹空万茕几多愁。
    浪子不回也碾厷雁北渊。
    不把江南唯释落叶纤情。
    不惜此花做荶叶我沉浮。"
    我,轻轻坐在域城之上。欣赏着人死的秋月赠景线。而魁离就坐在离我不远处,他唱着歌儿,岁月在他的歌中隐去少年笑,而变成了沧桑的月音。他喝着很甜的米酒。
    我的将领言走来轻轻躬身道："大人,发现藏在……"
    他未说完话我便打断："一个不留!斩草要除根。"我想看看魁离的表现,只是他漆黑的眸子波动了几下,便愈发昏暗了。
    自顾自的喝着酒。
    于是我抢过他的酒,冷冷道："你聋？"
    "不。"他的声音异常吵哑。
    我一口喝下一大口烫烫酒,哭了出来："你干吗这样!天下是我的了!你不高兴啊？跟我拜堂吧!"
    这,是我人生第一次流泪。
    我的胃里苦苦的,魁离的酒里有毒,我怎么会不知道？魁离,我终于杀了你,杀了我,杀了爹爹,杀了昏君。
    夏朝灭亡。
   
    尘寰笑，殆尽夕。欷歔如朽几多用，但君以请棺椁入。潮汐之芳几少年，谁谁侘傺谁谁侜张。尘世笑谁谁尔虞我又诈，回眸请叹少年心。荏苒风，再蹒跚。湖上边上的少年遁形去，圣世笑，涅槃出世予谁看？
    轻，你叹。
    杳，你笑。
    只怕纵毒手在作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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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情想也想不明白

基本無解

心事了无痕，安安静静，平平淡淡

辛格瑞拉

人生啊，就是这样子，呵呵